阿图尔交换皮亚尼奇，对巴萨和尤文图斯是疫情后止损“做账”平衡预算的双赢交易——巴萨6月30日财政年度到期前成交，收入7200万欧元，未来还可能有1000万附加收益。本赛季受疫情打击，被指责降薪力度不够的巴托梅乌算做成漂亮的“平账”生意。至于皮亚尼奇，6000万欧元+500万转会费将被平摊到未来4个赛季，成功避免为赤字惊人的本赛季增加支出。

对尤文图斯而言，做账手段完全一样，只是人物对调了一下。皮亚尼奇的6000万+500万欧元收入计入本赛季，阿图尔的7200万+1000万被分摊在未来4个赛季，还因阿图尔可享受高水准外援税费优惠，税后年薪只有皮亚尼奇2/3，但税前支出每年可为尤文节省600万欧元，4年就是2400万，算盘打得精明。

然而，若把这两桩关系密切的交易仅视为两家俱乐部“做账”行为，显然过于天真。疫情必将深刻改变欧洲足球产业：没有比赛日收入，电视转播和赞助费锐减，俱乐部必须量入为出。阿图尔和皮亚尼奇这样“交换”交易，必将成为整个欧洲的主流。熟悉意甲的球迷都知道，世纪之交意甲崩盘时，球市就已退到“交换”为主的原始时代。如今遭遇“二战后最严重经济危机”，恐怕欧洲球市都将全面倒退。